那麼熟悉,仿佛就像是她本人站在他的面前一樣。
順平帝崩潰地閉上眼睛,然後又猛然睜開眼睛,問道:“甯王如何?還是不肯招嗎?”
餘公公連忙回禀道:“甯王說趙律并沒有跟他說什麼,隻是告訴他,當年承和太子是中毒而亡,而那毒現在就下在魏王世子的身上。”
“除此之外,并沒有什麼了。”
順平帝抓慌道:“趙律都知道的事,趙耀怎麼可能不知道?”
“知道還能隐忍這麼多年,他究竟想幹什麼?”
餘公公惶恐道:“或許是沒有證據?這一切都隻是猜測而已。”
順平帝聞言,目光漸漸沉靜下來。
他對餘公公道:“你說得對,他若是有真憑實據,早就打進京城來了。”
“不過就算這樣,趙律也不能留了。”
餘公公道:“魏王這麼多年都沒有别的子嗣,魏王世子又癱了,奴才害怕,會不會魏王有别的兒子卻沒有上報?而趙律隻是他的一個障眼法?”
順平帝心口一跳,瞳孔當即緊縮着。
餘公公見狀,繼續道:“說不定遠在雲南的魏王就等着皇上出手呢?如此一來,他攻入京城是不是就名正言順了?”
順平帝當即吸了口涼氣,整個人也惶惶不安起來。
莫非他那個七弟真的藏了别的兒子?
亦或者趙律根本就不是他的兒子。白若瑾不是說過,趙律在京城中還有别的身份?
順平帝往後退了退,跌坐在龍椅上,整個人恍如被抽光了力氣,虛弱無力地喘着,心慌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