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惟繼續讪笑:“是不能回家,還是可以回京的。不過我娘讨厭他,不許我們說他的事。”
順平帝點了點頭道:“這些年多虧了你娘和你照顧君洛長大,你放心,你爹的事情朕不會追究的。”
江惟面上假笑,心裡冷哼。
有本事你去找啊,看人家不打屎你!
桌子底下,魏奚掐了一把江惟。
江惟斜着眼,示意魏奚放手。
魏奚不放,他就想知道真相。
發現他們小動作的順平帝好心情地笑了笑,對魏奚道:“你想知道什麼問朕就行了,你為難江惟做什麼?”
魏奚站起來,作揖道:“皇上聖明,臣也隻是想為皇上分憂。”
順平帝看他那腫起的額頭,也不包紮一下,還能看得見結痂的血色,已經凝固了。
他歎了口氣道:“難為你這麼快又爬起來上朝,處理公務。”
“朕跟君洛,也就是律兒,我們是親父子。”
“他親生母親是大燕第一女将郭惠,朕準備不日昭告天下,恢複他們母子的身份。”
魏奚:“”??
江惟:我看你不是有了律兒,你是早就綠了。
很綠很綠。
但這話不能說,隻能憋着。
倒是魏奚抓住江惟的袖子,低聲道:“律兒?趙律?”
“君洛是趙律?”
江惟看着魏奚,那目光像看一個智障。
心想,你聽他說就行了,還來問我?
在萬般抗拒下,江惟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下一瞬,魏奚說出了他在朝為官多年的一句“髒話”。
然後,順平帝和江惟都涼涼地看着他。
魏奚打嘴,緊張道:“不是,臣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