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要經曆過許多,亦或者失去過很多,才知道眼前的平凡和充實,就已經是夢寐以求的幸福了。
對于白若瑾來講,他不會覺得有遺憾。
林慕青隻是貪心,但她知道,人要學會知足。
她在他的懷中道:“那你去準備好,明日便帶我入京吧。”
“我想回到那個,你所熟悉的地方去。”
白若瑾微微颔首,笑着說:“好。”
不過第二日他們并沒有能順利啟程,因為白若瑾正式登門拜訪,被留在了曹家小住。
曹夫人不得不正視起這個青年,但凡問他什麼,他都能遊刃有餘地回答。
可她對洛陽白家不是很熟,現在寫信去問丈夫,時間上也來不及了。
就在她遲疑時,白若瑾說道:“曹夫人若是不信我,隻當我是後生晚輩一起相伴入京,到達京城後,我便會帶着慕青入宮,求皇上賜婚。”
曹家人倒吸一口涼氣。
如此說來,這白汲還可以在宮中行走?
那他不僅僅是洛陽白家的子嗣,想來還應該跟當今聖上有些關系。
曹夫人顫抖着問:“當今皇上在江家時,你可曾見過?”
白若瑾道:“我年幼時在洛陽就見過,後來入京,長住成國公府,當今皇上還指點過我的課業。”
“隻是我貪玩不願入仕,所以一直在外遊曆。”
曹夫人将信将疑,想着自己曾去成國公府作客,便故意說起成國公府的一處園子。
白若瑾聽後便笑道:“夫人記錯了吧,您說的這處園子理應是龐大将軍府的,我也曾有幸見過,但它不是成國公府的。”
“成國公府是怡園,且怡園連着峥嵘台,最是寬大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