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祖宗保佑,玉林家有四個童生。
我們李氏家族興起的時候到了,祥林,明天開祠堂,準備貢品,把這件事情,告訴祖先!”
二叔公聽了老太太凡爾賽的話,激動地從藤椅上面猛地站起來,吩咐兒子。
要知道,依據大周朝的科舉制度,凡是讀書人,通過了縣試或者府試被稱作童生,才有資格參加院試成為秀才。
每年清丘縣錄取的童生雖多,但都是讀了十幾年書的,十歲以下的沒幾個。
有的學子七老八十,也隻是童生的身份,所以李子聰才會被吹捧。
這李家一下子就有四個,而且看最小的小四,年紀也就七八歲,看着比李子聰還要小,這就是神童啊。
要知道,隻要一人當官入仕,就是整個家族的榮耀,他作為李氏家族的族長,怎麼能不激動?
至于李子聰,二叔公自動地忽略了,那不是李家的孩子,人家的爺爺姓張。
看見二叔公激動的樣子,趙氏把嘴一撇,心裡罵着老不死的。
她孫子考取童生的時候,他可沒有這麼激動,也沒有開祠堂告慰李氏先祖。
她冷眼看着李老太進入廂房,并未緊張,這裡是她家,住了二十年,那廂房裡面,四壁空空,地上堆放着農具。連個櫃子都沒有,根本沒有放文書的地方。
自從李成林死後,她就将家裡翻了一個底朝天,想找到家裡的積蓄和房契地契,換成銀子回娘家改嫁,但是毛都沒有找到一根。
沒有房契地契,房子和土地也賣不掉,不得已才招婿上門,她就不相信,李老太能找到。
她站在那裡不動,但不代表看熱鬧的村民不關心,大家一窩蜂地湊在廂房的門前窗口。
看着李老太進去之後,直接走到對面的牆壁前,伸手在牆面上敲了幾下,一塊牆皮掉了下來。
脫落的地方黑乎乎的,像是用鐵鑄成,四四方方,能有一平米大小。
上面有一個陷進去的鐵環,老太太将鐵環扣出,向外一拉,一個鐵打的抽屜,就從牆壁裡面被拉了出來。
“我的乖乖,趙婆子他們家,藏東西也太隐蔽了,就算小偷來了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