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以為冷面男人欺負了九寶,夫人當作眼珠子的幹女兒被欺負了,那還得了?于是哄孩子的哄孩子,讨公道的讨公道。
那冷面男人剛出門,就看見陸雲臣倒在地上,一個小女孩兒看見自己就幹嚎。
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有幾個女人撲過來,一個老婆子還指着自己的鼻子大罵,就更迷糊了。
一張冷臉滿是迷茫,頗有一副我是誰,我在哪裡的樣子。
“九寶,怎麼了?不怕,幹娘給你做主!”
這時候白夫人也出了門,看見九寶的樣子,急忙蹲下身,一臉焦急地檢查她的身體,以為九寶被那個惡心的陸雲臣打了。
“陸雲臣,你大膽,強行求見本夫人在先,不成後又傷害我女兒,今天我饒不了你。
寶瓶寶珠,去叫幾個衙役,将這兩人抓到縣衙,交給老爺處理!”
九寶身上沒有受傷,讓白夫人心下稍安,但幹女兒被吓哭,這件事情她不能忍。
臉上寒霜密布地看着陸雲臣和那冷面男子,吩咐自己的兩個丫鬟。
陸雲臣:“”
強行求見他認,但是受傷害的好像是自己吧!
今天他和川哥來惠賓樓吃飯,如廁歸來,正好看見白夫人。
想到知味坊的生意被麥香村搶走,花了大價錢雇傭刀疤臉,也是雞飛蛋打。
錢沒了,方子也沒有拿到,不免心中氣憤,想要惡心一下白夫人。
他想着,自己打着求見的幌子,隻是聲音大一些,既沒有闖門,也沒有跟白夫人有肢體接觸,就算鬧到公堂,也不能對自己怎麼樣。
再說,白夫人是女子,一定不會把事情鬧大,這種事兒,吃虧的一定是女人。
但他沒想到,白夫人竟然給他扣了一個傷害的罪名,這就可大可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