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蕭寒沒有說話,康王以為自己畢竟是長輩,蕭寒隻是一個小孩子,看見他就慫了。
于是開始得寸進尺,不僅教訓蕭寒,還用康王的身份要求殷構放人。
“康王,本王問你一句,你跟陛下也是如此說話嗎?
要不要本王把當今聖上的聖旨請出來,當着你的面,讀給你聽!”
蕭寒看見殷構臉色鐵青,要開口反駁,示意他稍安勿躁,似笑非笑地看着康王說道。
他聲音不高,但是一字一句地說出來,氣勢逼人。
康王面色一變,他沒有想到,蕭寒會這樣問他,這讓他沒法回答。
他要是說是,那就是對平德帝不敬,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跟平德帝這麼說話,
雖然是兄弟,但是君臣有别,他要是敢這樣,脖子上的人頭就保不住了。
要是說不是,那也是大不敬的罪名,因為蕭寒雖然年紀小,那也是逍遙王。
冊封聖旨上講得明明白白,見逍遙王如見君。
他剛才的所作所為,要是蕭寒追究,就是大不敬之罪。
“小王不敢,隻因叔侄情深才會僭越,以後不敢再犯,請逍遙王見諒!”
康王愣了一下,倒是能屈能伸,尴尬地起身,面色漲紅地走到蕭寒的面前拱手請罪。
他現在完全能夠理解蕭寒回京那日,平德帝在十裡長亭的感受。
那次他還以為蕭寒隻是一個小孩子,能讓平德帝吃癟,是有大儒易向峰和逍遙軍首領的籌謀。
現在才知道,這個年紀不大的小侄子,本身就不好惹。
“王叔,你本是閑散王爺,隻是一個虛職,平日裡養養花,遛遛鳥,獅子啊無聊,就去找壽王叔,逛逛青樓。
現在插手大理寺辦案,是不甘現狀,想參與朝堂政務了嗎?”
蕭寒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但是字字誅心,他的意思是說,康王對隻當一個閑散王爺不甘心,生出了别的想法。
這要是傳到平德帝的耳中,引起猜忌之心,康王的日子一定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