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見平德帝離開,侍衛們也将皇後和蕭甯帶走,走向柔妃。
“貴妃娘娘今日對蕭寒的維護之情,蕭寒沒齒難忘。
日後娘娘有用得着蕭寒的地方,盡管吩咐。”
蕭寒一揖到地,對着柔妃行了一個大禮,沒有自稱本王,而是以晚輩自居,對着柔妃道謝。
“寒殿下沒事就好,不要放在心上!”
自從蕭寒從亭子裡站起來,柔妃,不,現在是柔貴妃,眼睛就沒有離開他左右。
就連平德帝封她為貴妃的時候,都無動于衷,甚至都沒有謝恩。
隻不過當時左相跪地給蕭甯求情,被岔了過去,大家才沒有發現。
不過現在看見蕭寒走到自己跟前,跟自己道謝,柔貴妃倒緊張了起來。
“貴妃娘娘,蕭寒有一事不明,請娘娘解惑!
娘娘與本王,并無來往,為何今日舍命相護?”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蕭寒少年老成,明白這個道理。
蕭寒感受得到,這個柔貴妃,确實對自己是實心實意的。
剛才他在一旁冷眼旁觀,看着柔貴妃所做的一切,很感動。
對眼前的這個柔貴妃也有好感,但他還是想知道,柔貴妃為何這樣對自己。
“王爺忘了嗎?上次見面時,本宮跟王爺說過,與王爺母妃是閨中好友。
本宮想替她守護你,所以見你剛才那樣,就一時失去理智。
瘋癫的模樣,吓到王爺了!”
柔貴妃一臉溫柔,雖然發髻散亂,一身狼狽,但卻散發着母性的光輝。
可能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不堪,怕蕭寒嫌棄,擡手用手指攏了攏鬓邊散發。
“疼嗎?”
蕭寒的眼睛盯着柔貴妃的手臂,上面滿是抓痕,滲出血絲,是剛才與皇後糾纏時被抓傷的。
“啊?
不疼,隻是抓傷。
皇後比我傷得重,臉都破了,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