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收了銀票,也沒墨迹,直接讓夏殇數了五百個袖驽交貨。
“去,送去造辦司,告訴他們,拆了弄清楚構造。
依樣畫葫蘆,給朕先打制一萬個!”
自從魏公公出宮,平德帝就站在禦書房門口。
倚門翹首,像一個盼望男人回家的小媳婦一樣,望眼欲穿。
看魏公公帶着兩個大鐵箱子回來,就知道事兒成了,激動地說道。
他臉面都不要了,從自己的臣子身上搜刮錢财,目的可不是隻有五百個袖驽。
他的造辦司,養着大周最頂尖的能工巧匠,隻要有樣品。
袖驽?他要多少有多少!
五天之後,禦書房裡傳出平德帝憤怒的吼聲,以及瓷器落地的聲音。
“一群蠢材,拆了五百個,五百個!一個都沒有做出來!
既然做不出來,為什麼要全都拆了?
五十萬兩,五十萬兩,就這麼沒了!
滾!都給朕滾出去!”
平德帝對着造辦處的官員咆哮,他的心在流血,感覺呼吸困難,喘不上氣來。
早知如此,那五百個袖驽,還不如直接給川痕,配備給暗衛。
也好過現在變成一堆廢鐵,五十萬兩銀子,就這麼打水漂了!
蕭寒從柔貴妃口中,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過了元宵節。
柔貴妃來王府,給太後請安,還給蕭寒送來了全套的衣服鞋襪。
不是原來的那套,是這陣子她日夜不停縫制出來的,手指都被紮腫了。
蕭寒看見了,沒有說什麼,隻是當即就換上了。
柔貴妃回宮的時候,又送了一盒藥膏給她,并且囑咐,自己有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