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辦法,就是朝廷的參與,将患病的人,強制隔離,減少病情的蔓延。
否則,以這樣的形式發展下去,過不了多久,整個濟州府的百姓,都會患病。
但是她隻是一個孩子,家裡又沒有權勢,唯一認識的官員,也隻是幹爹白守澄。
還隻是一個七品縣令,在濟州府,是沒有話語權的。
這件事情她愛莫能助,隻有回家,暗中從空間裡取出一桶消毒液,把家裡裡裡外外做了一遍消毒。
然後叮囑大家,呆在家裡不出門,減少感染的幾率。
剩下的,她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吳神醫身上,希望他能盡快地配制出對症的特效藥。
因為她雖然會醫術,但是對于這種病症,無能為力。
她近距離地觀察過患病的患者,還動用了自然之力,也隻能檢測出,這是一種傳染性的生物病毒。
但是這種病毒,她不要說見過,聽都沒有聽過,所以也沒有比較好的治療方法。
這時候,九寶還很慶幸,慶幸四個哥哥在貢院之内,每人一個隔間。
相當于隔離,不會被傳染。
不過等哥哥們第一場結束,九寶跟奶奶還有四叔,站在貢院門口。
看見大門打開的時候,九寶被吓着了。
原本能有一千多名學子參加這次鄉試,但最後隻剩下了一百多人從貢院走出來。
據守門的兵士講,從鄉試開始的當天夜裡,就不斷地有患病的學子擡出去。
現在貢院裡面,就隻剩下這些學子了。
而且就算堅持到最後的一百來人,現在也都是腳步虛浮,一臉病容,跟痨病鬼一樣,甚至有一半是被人擡着出來的。
學子們稀稀拉拉地出了貢院,被家人接走,始終不見李子春兄弟四人出現。
九寶,老太太和李老四都心中焦急,他們不能進入貢院,隻能伸着脖子向裡面張望。
“大哥他們出來了,三哥四哥看着都沒事,二哥怎麼了?”
九寶雖然個子小,但是有自然之力的加持,眼神比較好。
穿過沒精打采的考生,看見了大哥李子春的身影,他後面是三哥四哥,沒有看見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