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遵逍遙王口谕!”
蕭寒話音落下,回應之聲從金殿兩側響起。
兩百名殿前侍衛一身戎裝,或手執方天畫,或手持金瓜圍攏過來,虎視眈眈地瞪着百官。
那些文臣立即閉緊嘴巴,生怕自己不小心弄出聲音,就會被殿前侍衛金瓜擊頂,或者亂刃分屍。
“逍遙王,你幹什麼?
谏诤反駁,對于君主不合理的诏令章奏,提出異議,規勸主上,是做臣子的責任。
你有什麼權力,讓殿前侍衛阻止我們?你這是誤國!”
百官怕蕭寒,左相不怕,他是兩朝元老。
在蕭寒爺爺在位時,他就是朝中重臣。
就算蕭寒的父王,上一代的逍遙王蕭仲勳,都讓他三分。
在他眼中,蕭寒就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孩子。
所以滿臉震怒,一副心懷天下的忠臣樣子,據理力争。
但他忘了,蕭寒就算是一個小孩子。
但就在不久前,就在這個金殿之上,因為瘟疫的事情,逼得他毫無招架之力。
最後訛了他兩萬兩的銀子,說是代替他去濟州府的辛苦錢。
“左相,本王提醒你一下,你們不要忘了。
大周,是我蕭氏的大周!
你們,是我蕭氏的奴才!
主人有什麼決定,你們聽着就行了。
不需要有意見,也不許有意見。
對于不聽話的狗,有兩種後果。
主人心情好,那就換一條。
心情不好,殺了就是!”
蕭寒站在左相面前,看着跪了一地的官員,輕蔑地說道。
他的話,猶如毒蛇利劍,刻薄歹毒。
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