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立下大功,查看完畢,恢複品級,有什麼不合理的?
你們有理由質疑嗎?還是你們質疑的,不是白大人官複原職這件事情,而是陛下的權力和資格?”
蕭寒甩着手,回到自己的椅子前坐下,站得有點累,還是坐着舒服。
他的話,說得雲淡風輕,輕飄飄的。
卻把百官吓得戰戰兢兢,質疑皇帝的資格,他們不敢!
這大帽子他們承擔不起,這可是要抄家滅門的。
他們是站隊結黨,但心中明白,皇帝才是他們的老闆,是決定他們生死的人。
“你們說陛下讓天下英才寒心,更是武斷。
你們怎麼就知道,陛下不會封賞神醫谷的兩個谷主,還有那培育出高産糧食的人?
本王記得,妄自揣測聖意,也是大罪吧?
陛下要本王講理,本王的道理講完了,該你們了。
有認為本王說得不對的,現在可以表達你們想法,來跟本王辯論!”
蕭寒的話說完,一副公正的樣子,眼睛在那些文臣的臉上,一個個地看過去。
左相無言,他甘拜下風。
蕭寒的話無懈可擊,就連掌掴他這件事情,都無從反駁。
右相秦昭看見蕭寒看向他,馬上低頭。
他也是一隻老狐狸,可不想經曆左相的遭遇。
沒有了這兩人的領頭,所有文官都低下頭,閉上嘴巴。
“寒兒說得對,朕的話還沒有講完,就被你們打斷了。
白愛卿,你告訴朕,這培育高産糧種的高人是誰?朕要好好地封賞與他!”
平德帝看見老是跟他唱對台戲的臣子,被蕭寒收拾得跟鹌鹑一樣,全部變作乖寶寶,心頭舒暢。
接着蕭寒的話頭,詢問白守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