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濟州的商戶,隻能忍氣吞聲,不敢得罪,隻是我沒有打聽出,他背後撐腰的人是誰。”
李老四将他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又看了一眼地上被捆成粽子的東哥,眼睛裡閃過一絲擔憂。
他現在有些擔心,呂豐這次派人來搗亂不成,一定會不依不饒,還有下一步行動。
現在已經撕破臉,不知道接下來,會使用什麼陰損的手段。
“他姓呂,來自京城,連四品知府都不敢得罪,應該是當今左相呂澤的族人。
不過應該不是直系,因為呂家直系是當今皇後的娘家,絕不會讓子弟從商。”
周氏沉吟片刻,三兩句就把呂豐的身份分析出來,聽得老太太和李老四一愣一愣的。
“三嫂,你說那呂豐跟丞相和皇後是一家人!
那可怎麼辦啊?要不這樣行,這生意我們不做了?
可要是不開,山裡的果子怎麼辦?
況且家裡已經開了工坊,又投進了那麼多的銀子,豈不是血本無歸?”
李老四一臉灰敗,就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光是皇後和丞相的身份,就已經将他唬住了。
“老四,不必着急,這商鋪一定要開。
帶着他,我們去府衙報官。”
周氏指着地上的東哥,嚴肅地說道。
“三嫂,報官,不行吧?
以前也有商戶報官,府衙都不管,沒用的。”
李老四還是耷拉的腦袋,垂頭喪氣的說道。
“老四,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