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李氏商行的人無故行兇,把我的人打成重傷,這件事情,怎麼解決?
就算你們家跟新任知府有關系,但是他也不能罔顧王法吧?
畢竟我們都是大周的守法百姓,萬事都是要講究證據的。
你們傷人,這可是證據确鑿,東子的傷可是顯而易見。”
呂豐陰恻的一笑,翹着二郎腿,手裡的折扇指向對面的椅子。
“你想怎樣?”
李老四聽到呂豐竟然知道白守澄跟自己家有關系,心中很是驚訝。
他們家剛來濟州府,白大人也是剛剛上任,這呂豐的消息這麼靈通嗎?
想到可不能因為他家的事情,影響白大人的官聲。
李老四臉上帶着焦急,急切地問道,想要知道呂豐的目的。
“呂會長,你這次來,不是給你的手下讨公道吧?
不必拐彎抹角,說出你的目的。”
沒有等呂豐說話,一旁的周氏出聲了。
她看出來,李老四根本就不是這個呂豐的對手。
因為從呂豐進門,李老四的節奏,就一直被他控制。
他這樣做,一定是有所目的。
因為如果單純的想要給手下出頭,沒有必要說那麼多的廢話,直接提條件就行。
他一步步地通過言語,給李老四施壓,是在做鋪墊。
所以周氏不想看見李老四被呂豐牽着鼻子走,出聲打斷了他的節奏。
“你就是耗子所說的,那個熟知大周律法,看上去就瘆人的女人?
有點意思,那好,明人不說暗話。
既然你這麼問,那呂某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東子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也不會逼着你們交會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