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敢!大總管饒命!
奴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
郭公公跪在地上,響頭不斷,不住地求饒,額頭馬上見血。
但魏公公隻是笑眯眯地扣着指甲,不發一聲,也不看他。
“下官呂毅,見過魏公公!
常聽左相說起魏公公,說公公是陛下的左膀右臂。
說陛下離了魏公公,那是吃不好睡不好。
不知道公公怎麼離京來了濟州府?”
呂毅尬笑着過來給郭公公解圍,話裡刻意地提起左相,希望魏公公識趣,放過郭公公。
“白大人,咱們又見面了!”
魏公公根本就沒有接話,就像沒看見呂毅一樣,而是笑着跟白守澄打招呼。
被輕視的呂毅,滿臉鐵青,袖子裡的手緊緊地攥成拳頭。
但此時此刻,他不能也不敢發作。
“見過魏公公!
是陛下有旨意給下官嗎?”
白守澄也是像剛發現魏公公一樣,疾步下樓,後面跟着李老四,對着魏公公抱拳拱手。
他剛才沒有打斷魏公公,就是想讓郭公公多受一些罪。
就像是呂毅所說,魏公公是貼身伺候平德帝的,是他的左膀右臂,輕易不會出宮。
隻要出宮,必定是奉了平德帝的旨意。
所以白守澄才會認為,魏公公的出現,是來找自己的。
“白大人,真不好意思,雜家此次來濟州府,與大人無關。
是奉陛下口谕,來李家傳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