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奇怪這皮球的聲音怎麼如此熟悉,原來是父親啊!都怪女兒眼拙,沒看出來父親如今都胖成這樣了。”
“說起來也是奇怪,您女兒我瘦的像根竹竿一樣,父親卻像個能納百川的水缸一般。”
鎮北侯隻能幹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能說什麼?
他敢說什麼?
“鎮北侯有什麼話直說便是,咱們兩個的父女關系也就是那麼回事兒。”
“您有這個自己找不舒坦的時間,将話說清楚了離開也能好受些。”
“畢竟您的女兒是極多的,有這時間還不如回去同那個整日裡誇贊你怎麼怎麼好的大女兒去說話。”
“雖然她一句實話都不同您講,可人家能說你喜歡的話不是?”
鎮北侯見狀也知道,想要短時間内同自己這個女兒打親情牌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那為父就直說了。你好歹是我侯府的女兒,如今沒及笄也未出閣,就這麼搬出府外單住,未免不妥當了些。”
“萬一有人說什麼閑話,受影響最大的也是你。你還是回咱們府上住。”
“再者,你母親是我侯府正室夫人,哪有夫妻兩個分宅而居的道理?”
蘇靈婉笑着看鎮北侯,把鎮北侯都給看毛了。
“沒有夫妻分宅而居的道理,就有當家男主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着妾室給當家女主人下毒的道理了?”
“這麼多年關于女兒的流言何時少過?若是還有人說女兒的壞話,那就讓他們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