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一個人在外面叫嚣了大概半個時辰左右,終于看到裡面有人出來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出來的人竟然隻是一個侯府管事。
“老奴給大皇子請安,不知大皇子今日在侯府門口擺出這樣的陣勢,是有何指教啊?”
“大膽,敢如此同本皇子說話!”
管事的笑臉相迎,不着痕迹的将蘇靈婉暫時借給他挂在腰間的令牌晃了晃。
大皇子自然注意到了,定睛一瞧,神色再次一變。
“大膽奴才,你腰間的令牌是哪兒來的?”
管家呵呵笑了笑,不忘了将腰間的令牌取下,放在手中掂了掂。
“大皇子說的是這塊嗎?這塊兒令牌想來大皇子應該是認識的。”
“至于這塊兒令牌的來曆嘛,大皇子應該知曉這是屬于誰的,也應該知曉該問誰比較合适。”
“想來這個問題的答案,在大皇子問出問題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何必揣着明白裝糊塗呢?”
“還請大皇子,先回答老奴一個問題。為何今日要這般來鎮北侯府?”
大皇子一句“你放肆”還未說出口,就看到那個管事将手中那塊兒令牌又颠了颠。
大皇子自然不怕一個侯府的管事,可這不代表他不怕那塊兒令牌真正的主人。
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那塊令牌應該是皇帝的。
如今連侯府管事的手中都有皇帝的令牌了嗎?那如今的鎮北侯府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光景啊?
大皇子越來越不敢往深了想,生怕想着想着,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