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靈婉話音剛落，一個長相稍英氣些的女子笑着開口。
“剛剛太子妃娘娘在外面說的陣法是什麼？屬下等雖然也聽說過，但實在是不懂。”
蘇靈婉挑了挑眉，自家大哥是會陣法的，難道沒教嗎？
“屬下等聽聞鎮北侯親兵營帳有人會陣法，可北地多風雪，實在是不好布陣。”
“又因着如今還要改善北地民生問題，更是沒有時間和精力研究改良陣法，倒是沒有人教咱們女兵。”
蘇靈婉淺笑，“你們之中有多少人是識字的？”
剛剛開口的女兵将手高高舉起。
“太子妃娘娘！屬下是識字的！而且屬下不光識字，還教姐妹們識字！”
“雖然她們識字都不多，可也能看懂簡單的信件，也能提筆回信了。”
蘇靈婉笑着看着個女子，眼神裡的欣賞更是難以掩飾。
“你叫什麼名字？”
“屬下叫燕子！不管是家中人還是姐妹們，都是如此喚我的！”
蘇靈婉隻覺得滿頭黑線，慶幸自己沒有喝水，不然真就要失态了。
不知怎麼，蘇靈婉的腦海裡浮現了一段影視片段，那句經典台詞在腦中久久回蕩——
燕子！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呐！！
蘇靈婉看着滿屋子女人們興奮的眼神，笑着微微颔首。
“英子，你明日帶兩個人去鎮北侯府尋我，記得将軍營裡面的事情都安排好。”
“你們學多少都靠自己，等你們學完以後，回來教諸位一起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