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多了,自然記得住。
電影播放字幕時,陳硯修終于睜開了眼睛。
見我拿着紙巾擦淚,他迷迷糊糊道:
“一個文藝片怎麼就把你看哭了?”
不着痕迹地把手機往陳硯修那邊推了推,我啞着嗓音道:
“覺得世事難料吧,兩個相愛多年的人最後因為男主出軌而分道揚镳,我多少有些惋惜。”
餘光中,陳硯修徹底清醒。
他看了眼手機的位置,又小心翼翼打量了一下我的表情,試探道:
“你不會把自己代入進去了吧?别瞎想,我可做不出背叛你的事!”
說着,陳硯修把我摟進懷裡。
趴在他肩膀上的我,面無表情的流着淚。
緬懷自己逝去的青春和愛情。
第二天一早,陳硯修做完早飯後在我耳邊說道:
“今天開會要用到一份文件,我得回去取,早飯就不陪你吃了,過兩天再來看你。”
他走後,我睜開滿是紅血絲的眼睛。
利索的收拾好自己,打車去了收貨地址上的小區。
或許從我上車時,司機就發現了不對。
他一路開得飛快,盡管我比陳硯修晚出門,也比他早到了五分鐘。
看着熟悉的車牌号被小區門衛放行,我無力地扯了扯嘴角。
司機連車載電台都不敢聽。
可能是打字不太熟練,他小聲發着語音:
“我這邊有一個抓出軌的,忙着呢,别再問我跑到哪條街了!”
說完,司機小心翼翼地回頭看了我一眼,正好和我對上視線。
他尴尬地笑了笑,清了清嗓子道:
“小姑娘,你長這麼好看,不愁沒有好姻緣,出軌的男人就是爛白菜,可别他一道歉你就原諒啊!”
這次我是真的笑了。
看來世上還是有正常人。
不是每個男人都覺得出軌不是什麼錯。
陳硯修每天九點半上班。
他進林可夏小區的時間是七點半。
我問了司機每天早晨能跑多少錢,讓他熄火陪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