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淩修給他一記大白眼。
“你是個啞巴,她會問你什麼。”
鐵山聳肩,他當然知道他現在是個啞巴。
“可我不是聾子,我能聽到,她會問,我得點頭搖頭。”
白淩修頗為無語,才多長時間,鐵山對她的話倒是奉為聖旨,事事尊從。
“你到底聽誰的?”
“聽你的。”鐵山一臉嚴肅地回道,“不過,她是你的娘子,你也說過,一樣要聽她的。”他們夫妻如此左右搖擺的,他也是很為難的。
“你——,”白淩修惱怒極了,有鐵山盯着,他隻能泡腳到了時辰才能拿出來,擦幹腳,回房去看看清秋的狀況如何。
一入屋,鼻間便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這味道,他并不陌生,心中立即明了,她勞累的原因找到了。
身為女子的确有諸多的不便,身體也與男人大不相同,每日一次的折磨也夠她受的。
她因血氣太差,臉色也顯得蒼白。
白淩修有些心疼,上前握着她稍顯冰涼的手。
她該顧好自己,再顧身邊的人。
“秋兒。”他輕喚。
床上的人兒睡得沉,并非回話,更不曾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