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與他妻子做對的人,必定也是與他做對。
他絕不放任。
才幾句話就把二嬸和姑姑吓壞了,馬上帶着他們的兒子回了家。
攀前程是好事,若是明知前頭的路不但攀不了前程,還可能毀了自己,任誰也不傻,明知此路不通,還要頭鐵去撞。
白淩修伸手,拉住她的手,他的大掌鎖住她的小手,之前一次兩次的受傷,她皆是失血過多,如今手腳易冰冷,臉色容易白,甚至連嘴唇也會變得毫無血色,她的模樣讓他心頭狠狠一揪,将她的手握在掌中,摩擦生暖。
“秋兒,你的身子骨傷了根基,得好好将養,你随我一道回京,請禦醫開幾個方子,好好補補。”
“我的身子沒什麼問題,不過是勞累了些,多休養幾日也就恢複了,不需要勞煩禦醫。”那得多大的臉啊,她試圖抽回手,他力氣很大。
她使蠻力,他卻有巧勁。
她狠拽,他硬是紋絲不動。
清秋氣惱極了,咬牙道:“白淩修,我放開我。”
“不放。”
“你若不放手,就休怪我不客氣。”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黑眸閃着亮光,眼中甚至浮着好奇,他隻差沒有問出口,問她如何對他不客氣。
她柔弱得像是一陣風就能将她給吹跑。
她又如何對他不客氣。
他眼裡甚至出現了興味。
清秋當真是氣極了,一俯手,狠狠地咬上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