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白将軍不必多慮,你是為本皇子受的傷,若是不好好照顧你,我良心當真是不安的,放心,待回了京城,便讓你完好如初回家見夫人。”七皇子就要是給人假象,白淩修重傷卧床,他也是深受打擊無力做什麼。
這才能滿足京裡那幫人的期盼。
否則——
他也好,白将軍也好,都将成為那幫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行軍至林中停駐,半夜果真有人暗探。
正待下手之際,被人所擒。
那幫人訓練有素,逃不脫的,皆咬破藏于舌下的毒藥,短短時間,盡無一個活口。
七皇子平靜地看着躺平在地的十幾号黑衣人。
“埋了吧。”
“是。”
翌日一早,重新上路,這一次,加快了腳步,白淩修也無需再繼續裝重病号。
他可以坐起來,無需繼續躺着。
但,他想自己出去騎馬,并不想坐馬車。
“你呀——。”馬車足夠寬敞,白淩修不躺了,馬車内已經擺上了小桌,桌上擺着茶點,七皇子正在品茶,“你若是好好地站在你夫人跟前,她怎會心疼你,夫妻相離半年,小别勝新歡,你不該讓她心疼心疼,可不是每一次都能挂兩條彩的。”
他說的是他背上的兩道疤。
的确是新增的,止住血,換了藥,可疤沒那麼容易好。
背上衣衫一除,的确是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