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趣閣裡有奇物,早前收購了一種藥物,或許能派得上用場。”
白淩修更覺得不妥,但妻子顯然一心堅持。
他決定,一會就去見見王爺。
兵部
城北校場
宇文越與白淩修坐于帳下,品着清茶。
二人剛忙完手頭上的事,白淩修借故讓宇文越過來一坐。
“白大将軍軍務繁忙,家事也繁忙,怎有空與本王在此清閑飲茶。”宇文越手持着紙扇,扇面畫着山水,落款正是他自己。
白淩修拿起眼前茶杯,一口将杯中茶水飲盡。
“昨日滿月宴,王爺早早就走了,可是去找了小月。”
“對。”宇文越也不否認,行得正,坐得端,還真沒什麼是他不敢承認的,“她告訴你的?”
“她并沒有直接告訴我。”白淩修無奈看着眼前的年輕王爺,近來,他除了準備婚事,的确閑得很,“你威脅小月一旦嫁入王府,就隻能當你的側妃,她可是當真了。”
“本王也不說假。”
白淩修不可思議地盯着他,“王爺,你這是唱得哪出?”
宇文越的眼神始終不曾看向白淩修,而是看向校場正在操練的兵甲,“皇上親自下旨,本王若是休了她,拿什麼向皇上交代?”
“王爺的确是為難,但,小月被吓壞了,這與之前預期的不同,王爺對待小月,是否有不同之處?”言罷,白淩修一直注意着宇文越的神情。
隻見宇文越慢悠悠地轉過臉,臉上緩緩浮上笑意,唇角揚起。
“連你都瞧出來,秦小月怎瞧不出來,本王覺得她甚是有趣,逗弄她很替本王解悶,如此有趣的人兒,放走了豈不可惜。”
他的這番話要是讓秋兒聽到,秋兒會抓狂的。
白淩修直搖頭。
權貴之人的興緻,果真是與衆不同。
“王爺昨日一番操弄,内人與小月皆慌亂,她們已經有了不同的打算,若是王爺不打算休棄小月,小月便要想法子不嫁入王府。”話,先挑明了。
“哦?”宇文越可有興緻了,“她們打算以什麼法子不嫁?逃婚?能逃到哪去?”
“總會有法子的。”話,他也不能說得太明,畢竟是妻子的意思,他若是将妻子的意圖明明白白地告訴他,未免太對不起秋兒。
“本王拭目以待。”宇文越眼裡盡是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