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實在是不太好回答,若說有,便是婚前有實,名聲毀之更慘,若說沒有,就怕郡王妃又想從中做點什麼。
為了避免麻煩,她甯願名聲受點損。
于是,她點了點頭。
郡王妃果真大怒,袖手一拍椅,站了起來,臉上烏雲滿布,“好你的秦小月,當真是如你那個不要臉的娘一般,沒名沒份的勾引男人,真有手段哪你。”
小月的額角一直跳。
這番話她不能生吞哪。
“那是王爺強求,小月也無計可施,不管是誰遇上了,也是要投降的。”
“你——。”
“好不要臉。”秦琴幫着母親數落小月,“這樣的事,你還敢大着膽子說出來,也不覺得臉紅,秦小月,你可是把咱們郡王府的丢給丢盡了。”
“。”
小月不語。
她們愛說,就讓她們多說兩句。
她們愛罵,就讓她們多罵兩句。
反正,過完今晚,明日就是她的大婚之日,她們再也沒有機會罵她,往後她住在中洲王府,她們想上門,她也可以不見。
想要召她回郡王府,她大不了帶着宇文越一同回來,她們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想到以後再也不用受制于她們,她的心胸開闊,心情大好,連她們難以入耳的罵聲,也可以當成念經聲一般。
果真,心緒不同,看待問題也一樣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