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府中隻有王爺,王妃,側妃三個主子,廚房上上下下都有十幾号人,光侍候三個主子,還是輕而易舉的事,任由主子們吩咐做什麼菜色,他們都忙得過來。
所以,一直是想吃什麼就做什麼。
小月每日的膳食也的确是足夠豐富。
“看來月兒吃得不錯,王府的夥食還是很合月兒的胃口。”他頗欣慰地道。
小月不得不回坐。
其他人等,自動退出門外。
“宇文越,中洲王府别的不說,吃食還是很讓人滿意的,我覺得廚房的大廚二廚還是要适當的加點薪,他們其實挺辛苦的,有時想吃個夜宵,随便說一聲,就給做了。”她也不敢每天都吃夜宵。
就是不想太麻煩人家。
偶爾實在是饞極了,才偷偷去找二廚,也不敢找大廚的,讓二廚準備些小食給她填填肚子。
“月兒是否越來越喜愛王府。”他問。
酒的後勁慢慢地上來了,他身上開始有些發燙。
小月點了點頭,随即想想,又搖了搖頭。
“王府雖好,卻不是我家。”
宇文越微微眯了眯眼。
“月兒還有何不滿?”
“王爺,如今的我就像是一隻被折了翅膀的小鳥,整日關在屋裡,哪裡也去不了,沒有自由,不能飛,不能走,王府高高的院牆我也翻不出去。”說着說着,她的眼裡有些朦胧了,“以往在琪郡王府,也是高門大院,我又不會翻牆,整日隻能擡頭望天,心裡想着,什麼時候才能出去,才能得真正的自由,整日就像坐在井底的青蛙一樣,望着那一片天。”
如今,換了個地方,換了一片天。
其他的,并沒有變化。
她依舊在高門大院之内。
“你不是鳥兒,也沒有翅膀可以讓人折斷,月兒,你倒真是對王府有着頗多意見。”把王府視為一口井,他身為王爺,可不愛聽。
但,她眼裡難掩對自由的期盼又讓他着實不忍心。
他伸手,夾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