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果然是老狐狸,撺掇她幹了蠢事後,又裝無辜。
“玄深還有事找我呢,我先上去咯。”
姜錦年沒答話,看她上樓後,就找來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另一邊,蘇沫敲門進入。
“這次吃的那麼快,是又被她氣壞了吧?”她說着,從包裡拿出一瓶藥來,嶄新的。
“一天一粒,能不吃就别吃,是藥都有毒,對身體不好。”
厲玄深沒看她,隻把藥塞進了抽屜裡,神色漠然。
蘇沫歎息,走到他旁邊,手搭在他的椅背上,手指幾乎要觸碰到他的肩膀。
“想要改變一個人的心是很難的,你很清楚,錦年跟你是商業聯姻,她心裡有個陸北辰。”
“你是想要再給我送一瓶藥?”男人出聲。
蘇沫微笑:“行,那我不提了,那你幫我看看這幅畫值不值三十萬,我昨天剛拍下的。”
她從手機裡調出一副水墨畫的照片遞到他面前,因此,姿勢變得有點暧昧。
濃郁的香水味鑽進了厲玄深的鼻腔裡。
他别開了臉,下意識排斥。
突然,樓下傳來啊的一聲,是姜錦年的聲音。
厲玄深臉色一緊,立刻松開了那隻手機,大步走出去。
蘇沫本來差一點碰到他的肩膀,因此,而抓了個空。
那張麗容,猛地扭曲。
她走到外頭,從走廊往下看,恰好看到客廳的畫面。
厲玄深正細心地為姜錦年的手指塗抹藥膏,明明連傷口都沒有,可那張英俊逼人的臉卻滿是緊張和心疼。
“以後禁止做飯!”
“就是油濺到的時候疼那麼一下而已,其實不用塗藥的。”姜錦年道。
“非要把自己弄出血才甘心?”男人愠怒。
姜錦年立刻露出軟綿綿的笑臉,嬌聲哄道:“好嘛,那我暫時就不做了,你别生氣了。”
這一幕,看得蘇沫怒火直沖顱頂,氣得七竅生煙。
她想不通,為什麼這個一直被她玩弄于鼓掌的小女孩一夜之間變得這麼陌生,居然還會警惕她。
一定是誰跟她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