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我媽現在正是傷心的時候,我要去看她。”
林萱擦了一把眼淚,濕漉漉的眼睫,目不轉睛的盯着他,慕景深險些松口。
他别過頭,冷聲說:“林萱,外面記者那麼多,你少出去給我惹是生非!”
“這段時間我會安排保镖和管家看着你,林氏也不必去了,如非必要,卧室門也不要出。”
林萱呼吸一滞:“阿深,你這是非法拘禁!”
“你這是犯法的。”
慕景深伸手鉗制住林萱的下巴,他用了力,兩人的視線對上,林萱隻在他的瞳孔裡看見一片荒蕪。
“話我就說一遍,你可以去告我,但是我的慕太太,如果你瘋了,我就是你的監護人,不讓你出門也是合法的。”
順着脊梁骨,林萱的冷汗冒了出來,甚至是汗毛倒豎。
他不是在開玩笑。
林萱心想,隻要她真的報警,慕景深真的就敢讓她直接瘋掉。
她身上徹底失去了力氣,整個人癱軟在副駕駛上。
慕景深開着車子掉頭,載着林萱邊回去,邊給别墅裡的保镖打電話,讓人做好準備,把兩輛車子送去保養,一輛勞斯萊斯,一輛賓利。
不論是那一輛,都價值不菲,就因為林萱的一時意氣,直接把車子給撞的一個個都是坑。
到燕山别墅之後,慕景深拉着林萱進門,她自我調整很快,聽話的任由慕景深拉着,進門碰見了管家,林萱第一次在管家身上看見了波瀾,帶着幾分驚恐:“先生,您受傷了?”
林萱渾渾噩噩的跟着管家的視線落下來,看見男人手臂上都是血,雪白的襯衫已經暈染成了粉色。
她唇瓣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