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能分辨出曾姨娘與辛姨娘來?總不能挨個去問吧?”
那樣可真是打草驚蛇了。
江碧桐又問:“若是那女子在剩下的四個人裡,想查起來也真是不容易。”
“這個說來也不難,時間夠用的情況下,我們總能查出誰是誰不是的。”虞珩說。
在内宅簡單轉了轉,不說是一無所獲,但也确實沒查到什麼。兩人不能貿然露面,也不好詢問誰,這書香門。”呂靖笑的一副君子做派,轉頭對江碧柳說:“既然五妹妹來了,你可要好好招呼,五妹妹想吃什麼盡管提。”
“大姐夫放心就是,我不會與大姐姐客氣的。”
江碧柳的院子位于後宅的正中間偏右的位置,院落不算很大,卻十分精緻,起碼從表面上看,江碧柳這個大夫人當的還是挺有派頭的。
隻是這其中心酸,恐怕隻有江碧柳清楚。
江碧桐努力移開了落在姐姐手腕上的眼神,閑聊了幾句後,便問道了那女子的身上。
“五妹妹怎的問起了這種事?”江碧柳有些為難:“公爹的事我從不過問,所了解的也并不多。”
江碧桐撒嬌般的靠在姐姐肩頭,笑吟吟道:“我問的也不是什麼機密大事,無非是聽說東昌侯爺妾室頗多,好奇罷了。女人一多難免要起紛争,東昌侯爺的後院難道如此消停?”
“你這丫頭。”江碧柳用手指戳了戳妹妹的額頭:“還未出閣,怎麼還打聽上别人家後院的事了?”
“好奇嘛!又沒有别人,姐姐就告訴我吧!”
江碧柳沉思了片刻:“其實你打聽的那個人,我是知道的,隻是了解的也不多,畢竟三年前我還未嫁過來。”
她知道公爹後院有一位美人兒,她也見過幾次,可從未說過話。對于那個沒人,江碧柳隻能說是紅顔薄命,年紀與她一般大,懷過三次孩子卻一個也沒生下來,這裡頭東昌侯夫人功不可沒。
“姐姐,那美人兒是哪的?”江碧桐試探着問。
江碧柳想了想:“這我也不知道,如今府上好像沒這個人了一樣,年前有個小厮提起了她,還被公爹訓斥了一頓呢。不過我記得我剛嫁過來的那年,她曾經由婆母安排登台跳過舞,舞姿優美,那舞不像是咱們這邊的,更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