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飾也是我的,你别胡說八道!”呂晴掙紮着吼道:“你們别聽她瞎說!”
“還書香門第呢,哥哥和戲子不清不楚,妹妹當了小偷,怪不得我大姐姐受了這麼多的委屈。”
呂晴罵道:“你這個賤人!”
江碧桐一聳肩:“我哪句話說錯了?”
圍觀的一個婦人笑話道:“當哥哥的行為不檢,當妹妹的又是個三隻手的,這大戶人家可真是什麼樣的孩子都教養的出來,就這樣也好意思說自己的門楣是什麼書香門第?臉皮也是夠厚了!”
“誰說不是?你見過哪個大家閨秀伸手就打人的?江府的世子夫人是将門出身,那她的妹妹也是将門貴女了?呂晴和人家動手,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議論聲如潮水般襲來,将呂晴拍打的無力反抗。
她惱恨的看向江碧桐,手捏成拳頭,攥的死死的。
“既然你們家這樣行事,我還是讓姐姐在家裡多住一陣子吧,等你們家把那些糟心事都理清了再談回去的事。”江碧桐對着呂晴微微一笑:“再見,呂姑娘。”
人群讓出了位置給江碧桐離開,呂晴癱坐在人群之中,腦中一片空白。
還是她的丫鬟提醒道:“姑娘,世子爺的事夫人還不知道呢,得快些告訴她呀。”
若是再不說,那呂靖可就困在流闌巷子出不來了!
呂晴如夢初醒,讓那些百姓給她讓出一條路來,可是百姓們還沒看夠笑話,哪裡肯讓?人越圍越多,呂晴的叫喊聲也越來越大,最後與百姓們動起手來卻不讨好。
回到東昌侯府時,她頭上的首飾掉落了個七七八八,臉上還有不知誰扔的髒東西,眼睛紅紅的,聲音也沙啞了許多。
呂曹氏看見女兒這樣,心裡就好像漏了一拍似的,摟着女兒的身子心疼道:“晴兒你這是怎麼了!”
“都是江家那賤人害的!”呂晴抓緊了呂曹氏的衣袖:“母親,咱們不能放過江家!江碧柳和江碧桐,咱們都不能放過!”
見女兒這般都是因江家女而起,呂曹氏眼中燃燒起了恨意:“是她們打了你?”
“不是,是江碧桐那死丫頭,說我是小偷!對了母親,你快找人去流闌巷子救哥哥!”
呂曹氏聽的一頭霧水:“你哥哥怎麼了?”
“他去看尤氏,讓老百姓堵在院子裡了,現在滿京城都是咱們家的流言,哥哥到現在還沒出來呢!”
聽見這話,呂曹氏兩眼一閉,差點暈過去。
呂家這麼些年的好名聲,在康敬帝面前維持多年的好形象,卻一朝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