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景臣無奈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後,擡手按下把手,緩緩将門打開。
餘年進去換上鞋,擡眸看向屋内,就看見一對夫妻肩并肩坐在沙發上。
正是年青竹和餘松雲。
年青竹身穿玫瑰色連衣裙,她的體态優雅,容貌清麗,皮膚細膩光滑,若不是知道她的年齡,恐怕會認為她才三十出頭。
最重要的是,她和餘年的容貌有着八分相似。
一旁的餘松雲一身褐色西裝,他身軀偉岸,挺拔如松,可以看出平時有着鍛煉的習慣。
雖然臉上已經有了皺紋,但他臉龐棱角分明,眼睛炯炯有神,眉宇間透着一股難以掩飾的書卷之氣。
是個儒雅斯文的帥大叔。
“爸爸媽媽”餘年再也忍不住哽咽着聲音喚了一句。
兩人聽到聲音看向玄關處,看到自家寶貝女兒紅着眼時,也紛紛紅了眼眶。
“我的乖寶兒”年青竹哽咽開口,她探出手,上前兩步想要抱抱餘年。
望着她溫柔的目光,餘年突然鼻子一酸,淚珠從眼角滑落。
“媽媽”她顫抖着聲線。
重新看到年輕的母親,思念、委屈在這一刻洶湧而出,她率先沖上前緊緊抱住她。
年青竹看着沖向自己懷裡的寶貝女兒,擡手拍了拍她的背,“乖寶兒不哭不哭,怎麼了?告訴媽媽,頭是不是還難受啊?唔,我的乖寶兒受苦了。”
看到小兒子來消息說寶貝女兒發燒嚴重到昏迷,還說胡話的地步時,她和餘松雲兩人都心痛得不行。
急急忙忙訂了最快的機票趕回來。
誰曾想竟然遇到了惡劣天氣,飛機延誤了一天,氣得她直捶餘松雲那個沒用的“廢物”,關鍵時刻一點用處沒有。
“廢物”餘松雲表示:嗚嗚嗚,老婆大人冤枉啊!我怎麼能去控制天氣的好壞啊。
餘年沒有說話,緊緊地抱着媽媽,聞着媽媽身上熟悉的香味兒,眼淚默默落下,低低的抽泣聲,後來逐漸變成嚎啕大哭。
這反常的舉動,吓壞了年青竹和一旁心酸的餘松雲以及跟上來的餘景臣。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告訴媽媽,媽媽幫你讨回公道。”
“沒人欺負我,我就是就是想你了。媽媽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她聲音哽咽。
年青竹伸手抹掉她臉上的淚,溫柔又寵溺,“傻乖寶兒哦,我不就是才離開一個星期嗎?有那麼想麼?”
“想,很想很想,想到睡不着,想到吃不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