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進來沒事說?那就出去工作!上班時間可不是用來含情脈脈的看我的。”歐奕澄深邃的眼眸擡頭看着蘇盛夏,冷冷的說道。這女人來了也不講話,那來這裡做什麼?擾得他也心神不安。
“歐總,我想辭退了我的工作。”蘇盛夏努力地控制她的情緒,曾經煙雲過往,哪怕五年過去了,卻好像就在昨天剛剛發生過一樣。那個明媚春光裡的男孩子,告訴她,會一輩子守護她,會做她一輩子的奴仆,要她做高高在上的公主!
可是現在難道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嗎?
“蘇盛夏,你想走?”歐奕澄的深邃的眸子裡增添了幾分淩厲的目光,你想走?沒那麼容易!我瘋了一樣的尋找了你五年,五年的光景在你眼中卻什麼都不是,過去我沒資格我沒地位,現在我有足夠的資本要了你!
蘇盛夏,你這輩子注定是我的女人!
歐奕澄微微颔首,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他相信蘇盛夏不會有那個膽量的,因為蘇盛夏很看重朋友之間的情誼。她走了,那她酒店的那個朋友,同樣也得卷鋪蓋走人!
當年他甚至都希望他隻是她的一個簡單的朋友,那樣至少可以一直的擁有她,沒必要在回憶中有那些慘痛的回憶和傷害。
“是,如果歐總願意高擡貴手,我會很感激你!”蘇盛夏低着頭,卸下驕傲。
“不願!”歐奕澄冷冷的看着蘇盛夏,“我不想高擡貴手,蘇盛夏,要不要我提醒你,酒店”
“住口!”蘇盛夏阻止歐奕澄接下去的話,他明白了,這個男人,他不會放手的,他會一直威脅她,他恨她,他想保護她,他想用他現在的權勢,告訴她,當年的蘇盛夏鼠目寸光,有眼不識金鑲玉。
念諾呵!她以為自己懷念的是這個男人,現在看來,她念及的不過是那段青春裡的愛情而已,看着他布滿銅臭味道的一張臉,記憶中的那個人,淡了
“蘇盛夏,我愛你,你是我最美麗的風景線。”
“歐奕澄,你會永遠隻對我好麼?”
“當然,我就是麥田的守望着,而你就是我歐奕澄這一生的麥田。”回憶中的兩個人那麼甜蜜的依靠在一起。
那個時候,天那麼藍、雲朵那麼白,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布滿了花朵的味道,就連那青草,似乎聞起來都是香香的,而這一切隻因為歐奕澄在她的身邊。
“住口?蘇盛夏,别忘記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不過是我公司的一個員工而已,打着潛規則的旗号進來的一個家夥而已,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大呼小叫?”歐奕澄邁着大步走到了蘇盛夏的面前,捏着盛夏小巧的下巴說道。
這一段長長的話語,讓蘇盛夏從剛才的思緒中走出來。蘇盛夏!時光已經走遠了,歐奕澄也已經不在了。地球都每天在轉,更何況是一個男人呢?
蘇盛夏冷冷的笑了,嘴角邊上是嗜血一樣的漠然:“你既然那麼高高在上,就不要帶着那些不幹淨的女人在酒店裡進進出出!随便的男人很有資格麼?”蘇盛夏在這一刻實在是無法控制住她心裡亂了的情緒。
歐奕澄一愣她居然這麼數落他?他變成了現在這樣,還不是她造成的麼?這些年他無時無刻不在尋找她,可那強烈的思念讓他隻好尋找那些和她長得相似的女人,她們不過是她的
替代品而已,可蘇盛夏卻以為他是一個随便的男人了?
“你這樣的女人恐怕要麼不随便,要麼随便起來就不是人了吧?你忘記了那天你撲在我懷裡的場景了麼?”歐奕澄寵溺的伸出大手狠狠的捏住了蘇盛夏的下巴,戲弄的說。
那天,她明明是痛經難受,才一不小心跌倒在了他的懷裡,以前他那麼溫柔的對待她每個月要來的“親戚”,現在卻蘇盛夏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
歐奕澄的總裁辦公室裡,兩個人就那麼沉默着,周邊彌漫着一股屬于愛情的厮殺氣息,可為什麼兩個人的心都那麼痛那麼殇
次日的清晨,陽光鋪面,偌大的歐家别墅裡,歐奕澄正一臉欣賞的看着水晶桌子上擺放着的一大束藍色妖姬。
“少爺,這花兒真美,不知道少爺是送給”一旁的仆人小心翼翼的問着,她在歐家工作的這些年沒見過他們歐少爺給誰買過花,而且還是這麼一大束的藍色妖姬。
歐奕澄沉默着,仆人打了個寒顫,她這是多什麼嘴?不知道少爺一向冷淡嗎?她怎麼會因為今天少爺買了束花,所以仆人抿了抿嘴,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