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言被她這副陣仗弄得哭笑不得,趕緊解釋:“我之前給不少孩子做過家教,跟他們相處也算有些經驗。”
趙姨一愣:“你還會做家教?”
“是啊。”
傍晚被趙姨投喂過兩碗飯後,沈知言打着飽嗝來到樓下的花園散步消食。
她走到窗下被墩墩壓爛的牡丹花旁,很是心疼的用一旁的花鏟将花莖埋了下去。
一邊用鏟子戳戳戳,一邊小聲嘟囔:“真可惜了這株酒醉楊妃,養的這麼好,還是珍貴的顔色”
“你認得這株花?”
身後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清亮磁性,還含着一絲隐隐激動的顫抖。
沈知言回頭,一眼就看到了身着名貴得體西裝的陌生男人,隻是他怎麼瞧都覺得這人好像有點眼熟,像屏幕上見過的某個大明星。
猜出對方身份,沈知言站了起來,先點頭回答。
“酒醉楊妃,盛開時因花質柔軟,所以通常呈下垂姿勢,表現出芊芊醉态,芳姿誘人,猶如唐代美人楊貴妃醉意休态,故而得名。”
說罷,她坦然勾唇,率先伸出手去。
“我叫沈知言,您就是我小叔叔的朋友吧?”
站在她對面的男人不知為何在發愣,鼻梁上的金絲鏡框反射出頭頂路燈的光,愣了幾秒之後,才将目光從一旁的地上擡起。
“井琛。”
男人伸手與沈知言相握,骨節分明的手指一觸即離,帶來微涼的觸感。
兩人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頭頂響起喧鬧的聲音,趙姨焦急的叫喊聲與墩墩的聲音一同響起。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怎麼又上去了?”
“好玩,小飛棍來喽——”
沈知言擡頭,一眼便看到墩墩的大半個身子已經探出窗戶,也不知這小皮猴那麼胖是怎麼爬上窗台的。
這哪裡是小飛棍,這分明是大擺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