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喝酒,門敞開一個縫隙,他們都沒看見雲唯。
叫黃東澤的闊少問:“野哥,雲唯真嫁人了?”
“她對你糾糾纏纏,現在又去嫁人,肯定是作死引起你注意呢!這種女人最不值錢。”
“野哥你可得躲着她些,用不了幾日,你不理她,她就會賤兮兮跪在你腳下求原諒!”
以前雲唯對陸盡野很熱烈,但陸盡野根本不在意,私人聚會從未帶雲唯參加過。
所以這些人都瞧不起雲唯。
往常這些人滿嘴對雲唯的鄙夷,陸盡野根本不在意,有時候他們鬧着說要接手雲唯,為他‘排憂解難’,陸盡野也跟着勾唇。
“野哥,你不是說,在你眼裡,她就是一條母狗麼?你對她不堪其煩,上次你讓我派人教訓她,她還不長記性?”
雲唯冷笑起來,她以前各種朋友聚會,都帶着陸盡野,她的朋友知道她喜歡陸盡野,也都對陸盡野很友好。
但她一直都不知道,陸盡野私底下,與他朋友是這麼說她的。
原來,他愛不愛你,他朋友的表現更能說明一切?
從前心底那種徹骨的寒意又一次來襲,隻是這一次,沒那麼痛了。
雲唯無意再看,冷笑着走過去,認識他一場,她就當倒黴踩了屎了。
雲唯走後,屋子裡面陸盡野那些朋友,還在習慣性肆無忌憚讨論雲唯。
黃東澤說的最歡,以往陸盡野都不幫雲唯說話。
不過今日,陸盡野滿眼寒冰,目露殺意凝視他。
“野哥”黃東澤吓一跳。
屋子裡的幾個人,也都詫異的噤聲。
陸少今天怎麼了?
“我死了麼?你敢這麼說小唯!”陸盡野猛地站起身,一酒瓶朝黃東澤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