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牲口畜生,才但凡是有個異性來獻身,它就上吧?”
雲唯話音落下,雲洪志氣得老臉又青又白。
不過他活了一輩子了,什麼沒見過?人品又擺在那,罵他,實際上也刺激不了他多少。
雲洪志繼續高談闊論:“我根本就沒想和你媽媽離婚,或者分開,要不是湯美霞找上門,把你媽推下樓梯,我和你媽現在還在一起。”
他确實是這麼想的。
陸妍再怎麼無趣,但她很适合當妻子。
不少男人都這樣,他在外面亂七八糟,但他根本不想離婚。
他當時确實喜歡湯美霞,但他也知道湯美霞不适合當妻子,隻能給他提供情緒價值,和肉體愉悅。
要不是陸妍成了植物人,他不可能和湯美霞在一起。
到現在,他都沒和湯美霞領證,不管湯美霞鬧了多少次,他都沒松一點口。
雲洪志腆着老臉:“我說過,我愛你媽媽。”
“你要恨就恨湯美霞,我對你也盡到了養育的義務,再說大人的事,我确實對不起你媽,但輪不着你很我!”
雲唯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沒繼續再聽他的高談闊論。
下樓後,開車帶着盛笑朝着機場去。
路上,陸盡野打過來幾通電話,但都被雲唯按斷了。
她開車的時候,特别冷靜,面無表情。
盛笑看着她:“小唯,你要是想哭,就哭吧。”
要是盛笑有這樣的家庭,有這樣的父親,她估計自己會很崩潰。
雲唯捋了捋松軟柔軟的長卷發,開着車看了一眼盛笑,露出笑容來:“我為什麼要哭?”
這才哪到哪?自己就哭了?
“可是你很傷心。”盛笑心疼雲唯。
他們倆從小就認識,但是高中以前見面次數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