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城醫院。
崔媛亞胳膊上打着石膏,臉部也有擦傷。
渾身疼得像要散架了一樣。
眼底的光淬着毒。
她沒想到,曆寒宵真的敢不去禹星公路找她。
曆寒宵對她父親崔院士,非常的客氣。
曆寒宵在崔家時,不管家裡有什麼活,他都會幫忙。
一點商界大佬的架子都沒有,非常低調,崔院士對他好,他對崔家人也像對親屬一般。
那幾年崔媛亞沒少作他。
“媛媛,”崔院士歎了一口氣:“你這是何苦?你不是一直否認喜歡他嗎?”
崔媛亞冷哼一聲。
确實,以前她為了面子,總是等曆寒宵先開口告白。
任何人問她喜不喜歡曆寒宵,她都否認!
這怎麼可能是真的。
曆寒宵不管是氣質還是五官容貌,都非常的帥。
她總想把他調教成她的‘小狗’。
他長的太像‘小奶狗’型男友了!
可惜她沒如願以償,曆寒宵又忽然和雲唯結婚了!
崔院士70多歲了,頭發花白,沉着臉:“媛媛,你太任性了,你為什麼要搶鮑勃的手機,搞惡作劇!”
“現在,你在作死嗎?你不顧自己的身體,也要逼着鮑勃接納你嗎?”
“爸!”崔媛亞吼起來,扯到了嘴角的傷,疼得龇牙咧嘴。
“鮑勃是你救的,我要他,怎麼了?”
“爸您必須和他說,讓他和那個雲唯分開,他肯定會聽你的。”
崔院士老臉滿是怒氣:“你這叫挾恩圖報!”
“是又怎麼了?沒有您,他的臉怎麼可能恢複?”崔媛亞有恃無恐,“他欠咱們家的,就該還。”
“那你也不能讓他這麼還。”崔院士被自己的女兒氣得瞪着眼睛。
“他喜歡誰,是他的自由,就算我逼着他和你結婚,他就喜歡你了嗎?你們就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