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有一些去别的,張賀發怒是裝出來的,經常是無緣無故‘躁郁’。
曆寒宵是被曆越虎逼得。
曆寒宵看了眼雲唯,擡手揉了揉她柔軟的臉頰,眸底的猩紅殺意退去。
随即低沉悅耳磁性的嗓音,略帶歎息:“抱歉。”
“曆越虎今天怎麼了?”雲唯喃喃問。
雲唯覺的曆越虎今天很不正常,就像非要找茬一樣。
“今天是我媽忌日,”曆寒宵淡淡說,“這個老混蛋,每年今天都這樣,找存在感,他不這樣,自己心裡過意不去,他認為,他在履行,丈夫與父親的責任義務!”
“?”雲唯一怔。
随即問:“你為什麼不帶我去祭拜一下,呃媽媽。”
曆寒宵低頭吻了她額頭一下,轉身把西裝脫掉,淡淡說:“我不知道她被曆越虎埋在哪。”
他追問過許多次,曆越虎都沒告訴他。
雲唯蹙了蹙彎眉,莫名心裡有些難受。
她想,今天一天,他情緒都很穩定。
要不是今晚她問曆寒宵,都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要是她是曆寒宵,恐怕根本就沒曆寒宵的自控能力。
她想起來,小時候第一次見曆寒宵,在跨海大橋上。
那時候他們倆都很小,曆寒宵臉上裹着紗布,可能是剛被毀容。
他眸底沒有一點生機,滿是晦暗與死寂:“我要去找我媽媽,她去了天堂。”
想起那個畫面,雲唯心裡非常難受。
這時,管家心驚膽顫的上樓來,敲着門:“少爺,少奶奶,下樓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