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鹿苒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缺氧。
滿臉通紅。
裴野拉起渾身沒什麼力氣的葉鹿苒。
把她圈進懷裡，下巴擱在她發頂蹭了蹭，聲音餍足帶啞，“親了這麼多次，怎麼還是不會換氣？”
葉鹿苒嘟着紅潤的唇，嬌哼了一聲，“你跟誰學的？這麼會。”
有點兒不開心。
他太會吻了。
一副經驗十足的樣子！
裴野直勾勾地盯着女孩被親紅腫的嘴唇，還帶着點水光，喉結滾了滾。
“跟你，自然就會。”
她眼底染着羞意，“那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頭頂裴野的聲音沙啞：“在你八歲那年，扒我褲子的時候，那時我在想，以後你就要對我負責了。”
上一世，在醫院時她也問他一樣的問題
而他的回答跟今生的一模一樣。
葉鹿苒眼眶一熱，把他抱得更緊了些，“阿野，如果你那時不天天跟我作對，我們早在一起了。”
裴野摟着她，微眯眼，“到底誰跟誰作對？嗯？”
葉鹿苒委屈道:“明明是你先兇我
我怕那隻鳥餓肚子，多喂了點，誰知道它吃撐死了。”葉鹿苒聲音越說越小聲。
她突然想起，上一世，裴野在醫院時跟她說，那隻被她弄死的小鳥，是他外婆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而他外婆在送他禮物一個月後，就去世了。
這是他外婆留給他的念想。
當時，他沒有把自己大卸八塊，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她後悔的道:“阿野，對不起，當時我不知道，小鳥是你外婆送給你的禮物。”
裴野滞了一瞬，問:“你怎麼知道那小鳥是我外婆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