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樂芙幹着嗓子，“幹幹幹什麼？”
“小泡芙，讓你知道我行不行”
一瞬間，顧樂芙的眼底閃過一絲驚慌。
随即她正了正色：“你說什麼呢？我就開個玩笑。”
封雲霄輕聲哂笑：“你知不和道，男人是聽不得别人說他不行的？”
什麼跟什麼！？
顧樂芙一噎，伸手就要推開他：“我要回家了，我、我頭暈。”
封雲霄緊緊圈住她的細腰沒有松手：“我親你還是你親我？選一個。”
“一個都不選！”
“那就不選。”
封雲霄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唇
周身的血液盡數湧到了頭頂，顧樂芙伸手去推了推他。
卻被封雲霄反手握住了手，貼着牆壓在耳邊，十指緊扣。
最後。
顧樂芙順從地閉上了眼睛。
次日。
葉鹿苒第二天醒來。
她光裸的後背與身後人相貼，能感覺到他胸口的起伏。
身上很清爽，顯然是在事後被好好清理過的。
而被染了淺紅色血迹的床單，不知道去哪兒了，很明顯換上了新的床單
小姑娘其實對後面的事情，已經幾乎沒有什麼記憶了。
隻記得自己後來一直在哭。
而裴野一邊哄着她，吻掉她眼角的淚，一邊繼續着。
昨晚的記憶，慢慢回籠。
葉鹿苒頓時羞得臉頰滾燙，捏起被子，把自己的腦袋埋了進去。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
一開始都有些青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