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你可不能做糊塗事啊。能娶到月月那樣的媳婦,可是你八輩子福氣,你還不知道你近幾年工作忙,家裡裡裡外外都是月月在打理。
“我與你之前有過一段師生經曆,她硬是替你記到了現在,上個月還包了餃子親自送我家裡,憐惜我兒子死在戰場上,餘我一個孤寡老人呢!”
說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徐霆笙當初剛進入科技院時,遇見的第一個前輩。
他本是個體面人,這位前輩又教了他很多,所以老人的話,讓他有些觸動。
就在他緩和面色的時候,一旁的于莉妃忽然說:“笙哥,月月剛剛不是差點害樂樂沒命了嗎?樂樂現在怎麼樣?”
她迅速轉移開話題,将所有的矛頭都放在了蘇墨月的身上。
但衆人朝着剛才蘇墨月站立的方向看去時,那裡早已經沒有了她們母子的身影。
抱着女兒從醫院出來,蘇墨月内疚道:“抱歉月月,都是媽媽不好。”
身體溫度已經降了一下的徐樂樂虛弱地趴在她肩上。
“不是媽媽的錯。”
她會說的話不多,但安慰蘇墨月,從來都說的很清晰明了。
蘇墨月聽見,心頭越發内疚。
回去大院的路上,徐樂樂和來時一樣,靜靜地睡着了。
不同的是,她的燒退了,睡相也恬靜放松了許多。
剛走進大門,傳達室的大爺就叫住了她。
“小蘇啊,有你的電話,說是什麼展會打來的。”
聞言,蘇墨月腳步一頓,抱着女兒走了進去。
電話那頭是這一次月迷見面會所承包的場地主辦方。
告訴展會自己聯系方式的,應該是校長。
“月老師,很抱歉打擾了,但是這一次來咱們紅地展覽場地的月迷很多,您要是能來的話,大家一定會很高興。”
孩子還在病中,蘇墨月本身也不喜歡這種場合,于是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了。
“您不能來真是太遺憾了,”對方歎了聲氣,失落道:“不過您有幾副畫作在咱們紅地展覽,本就是捐贈給我展的,不知道我們能不能選出三副,當做是給月迷朋友們的禮物?”
主辦方的意思是,要将這三副畫作為頭籌,給最幸運的三位粉絲。
蘇墨月捐獻給紅地一共就隻有五副畫作,不過都不是什麼大畫,是如厚重的牆面上,挖出的一塊透光窗洞,放在紅地是錦上添花用的。
他們隻要不用自己的捐贈的畫作盈利,蘇墨月倒是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