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的小妹絕對不能做家庭主婦。我想想看——你學了多年的畫,應該可以去美術院工作。”
蘇墨月一愣:“倒不用就直接找這種工作”
而且美術院有能夠讓人搞副業的工作嗎?
“什麼不用,你忘了你師承劉老師嗎?我看去美術院工作還是埋沒了你。”
大哥的話,讓她想起了仿佛是上一輩子的事情。
二十歲之前,她是響徹國際的畫家劉春夏的關門弟子,得意門生。
這幾年卻與自己的恩師完全斷了聯系,埋沒在了沒有一點溫暖的家庭面。
她握着聽筒的手指縮緊,深深地吸了口氣說:“不過我不久之後就要帶樂樂回來了,所以副業不能是長期的。”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找一個合适的工作。”大哥頓了頓說:“還是打這個電話聯系你?這是哪裡的電話?”
“對,”蘇墨月沒說是賓館傳達室,隻問道:“劉老師最近還好嗎?”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不太好,昨天我和你二哥才去醫院看望了她老人家。”
她心頭一緊,決心道:“我會早點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回來。”
“好,我們等你。”
挂斷電話,蘇墨月轉身上樓,盤算後面還要做的事情。
剛上樓,就聽見一陣哇哇大哭的聲音。
她連忙進了屋子,發現不是樂樂在哭,便轉身朝走廊看去。
隻見一個年輕女人并不是很熟練地抱着孩子,隻會低頭晃着說:“不哭不哭,爸爸馬上回來了。”
還時不時朝着門外張望,似乎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