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幫了我小妹,謝謝。”他頓了頓,自我介紹道:“我叫顧宴辰。”
“顧同志,留下兩個小孩待在一起不是明智之舉,還希望下一次不要再這樣。”
顧桃桃不是次次都能夠遇見熱心人。
蘇墨月說完,轉身和顧桃桃說了再見,沒有看見顧宴辰眼底劃過的驚訝。
離開之前,蘇墨月忽然說:“哦對了,孩子剛才哭鬧不止不是因為餓了,是尿濕了尿布,不舒服。
“如果是餓了,嬰兒會一邊哭鬧一邊伸手去抓東西。剛才她隻是在不安分地扭動,哭鬧的聲音也隻是悶聲悶氣在用力。”
顧宴辰遲疑着點了點頭:“月小姐,我送你。”
蘇墨月搖了搖頭:“我就住在三零九房,你還是先進去吧,兩個孩子似乎都受到了驚吓。”
一個是襁褓中的小嬰兒,另一個則是已經二十歲的顧桃桃。
顧宴辰很好奇,這個姓月的女同志,是如何看出來顧桃桃的智力不比正常人。
在帶顧桃桃出門之前,她已經經過了三年系統性的學習和醫治,一路上都不曾有人看出她的不正常。
就在蘇墨月開門的時候,他忽然快步追了上去。
“蘇小姐,我有些事情要請教你。”
蘇墨月在外面總是心懷警惕,就算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一派正氣,身上的軍便裝也是真的,但她還是狐疑地看向了他。
“你”
還沒開口,她忽然愣住,張了張嘴,驚訝地開了口。
“你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