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暗示蘇墨月,隻要她說一個不字,顧宴辰就會幫她和孩子。
但蘇墨月隻是腳步微微一頓,然後搖頭說:“離開這麼久,我确實應該回去了。”
要是她真的留下,徐霆笙恐怕會發瘋。
顧宴辰不知道,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心頭莫名一酸。
“少爺,咱們現在先回去吧,您受傷了,需要立馬包紮,不然要是留疤了就不好了。”
陳姐心疼地看着他。
很快,吵鬧的走廊就趨于平靜了。
回家的路上,蘇墨月坐在後排座,懷中抱着還在抽泣的徐樂樂,一言不發。
開車的徐霆笙也沒有說話,車子裡面的氣氛冷的可怕。
現在不過才暮秋,穿着羊毛衫的蘇墨月卻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在她看來,和自己做了幾年夫妻的徐霆笙,從來沒有這樣陌生過。
甚至她總覺得等一到沒人的地方,徐霆笙可能就會因為盛怒對自己動手。
那些男人打女人的新聞數不勝數,以前蘇墨月就隻是會可憐新聞中的那些女人,可真的到了自己的身上的時候,她才感覺到了一種由衷的絕望。
看着車子朝着家屬院的方向開去,蘇墨月緊緊地抿着唇,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懷中的孩子很快就睡着了,車子忽然停下,徐樂樂醒了一會兒,但又被蘇墨月給安撫着繼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