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月,我要是你,這個時候一定就帶着孩子走了,省得給孩子留下心理陰影,這可是一輩子都不可能恢複的。”
于莉妃看熱鬧不嫌事大。
什麼取消邀請函的信,她說沒有看見,那就沒有看見。
誰能證明她看到了呢?
思及此,于莉妃嘴角上揚,正要加入動手的月迷時,就見蘇墨月将徐樂樂交給了李校長,然後自己上了台。
“我想來這裡的月迷應該都收到了第二封信,是紅地展覽告訴大家,月,可能會來這裡,而她也是以自己的畫家身份來的,卻會隐藏在人群當中。”
她的聲音随着擴音器,在整個會場内響了起來。
而這樣的聲音落在人群當中,就像是投入了平靜湖面的小石子。
雖然個頭小,卻在湖面上蕩漾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對啊,應該隻有月迷才收到了這樣的信吧?”
“難道她是忘記帶了?”
“可是當時信件上說的人數沒有這麼多,反正至少有兩個人時多餘的。”
“我也記得是這樣。”
蘇墨月沒有管他們的猜測,而是看向了于莉妃:“隻有一個人收到了邀請函取消的信,甚至收到了幸運獎取消的消息。可是她不承認。”
被看着的于莉妃有些心虛地抿了抿唇,但緊緊攥在手心中的邀請函給了她底氣。
“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剛才你跟月迷們聊天過了,應該也知道這件事情了吧?我也知道啊。”
她确實不知道,所以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聲音帶着一絲絲顫抖。
蘇墨月輕勾唇角:“為什麼我會很清楚這件事情?不是因為我跟月迷朋友們聊天得知的,是因為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策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