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顯然也沒想到之前還掌握在手中的小貴人,現在竟不管不顧了般。
可她的确是最好的選擇
蕭楚的手微微捏緊,不自覺的摸上了下巴。
這是遲疑的表現。
葉簌簌火速抓到了這一微動作,趁熱打鐵的開口。
“王爺不曾侍過君,不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我昨夜可都是快要吓死了,才讓他把火氣撒在旁人身上,躲過了這劫。”
“王爺說要用我,總得讓我先活着不是?”
她語氣放軟了些,循循善誘。
葉簌簌也不是真想死,誰愛破罐子破摔就摔去,她還要留着她的小命呢。
那樣式,不過是裝給蕭楚看的。
蕭楚的眼眸深了兩分,望着那張俏麗的臉蛋,倏爾笑了。
人都惜命,他這般三番兩次的威脅,那人若還真如泥菩薩般軟弱,那要麼是庸才,要麼便别有居心。
葉簌簌有怒,才像個正常人。
更何況,昨夜之事蕭楚雖未親自經曆,可瞧葉簌簌這反應,就能見到那場面有多血腥,她一個閨閣女兒,不敢下手也正常。
他蟄伏許久才找到葉簌簌這麼一把利劍,雖說這把劍蠢了些,膽小了些可,他挑不出第二把能用的劍。
既然他想用這把劍,自然得耐心些。
蕭楚眼眸微閃,沉默許久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綠色的小瓷瓶。“這毒較之之前的毒藥藥性緩和些,且無色無味,需要你連續下藥七次,才有效果。”
“蕭臨淵身邊雖有近前伺候的試毒太監,可他們是輪換的,并不會接連七日都由同一個太監試毒,這點你便不必擔心。”
葉簌簌面上笑着接過瓷瓶,但心裡卻把蕭楚罵了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