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是不是也這樣抱過她?】
他霸道伸手環抱住她,勾着葉簌簌下巴擡起她的臉,“他都碰你哪兒了?”
【敢碰朕的人,朕該剁掉他哪隻手?還是直接殺了好了。】
陰鸷的眼神爬過葉簌簌的全身。
他依舊儒雅,甚至就連聲色也恢複了從前的淡然。若不是葉簌簌能聽見他的心聲,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感受錯了。
但她可不認為蕭臨淵是在吃醋,無非是帝王的占有欲。
屬于他的東西,豈容他人觸碰?
就和一山不容二虎一般,他們不是在争女人,是在争權勢。
葉簌簌保守的指了指手腕,“燕王抓了臣妾的手,但臣妾立馬就掙脫了。”
她可不敢說實話。
葉簌簌總有股感覺,若是說了實話她今兒一天都要在浴桶裡度過了
蕭臨淵的目光落到她白皙的手腕上,垂下的長睫蓋住底下濃烈的侵略。
【真髒!】
髒?誰?她?
葉簌簌沒想到蕭臨淵還是個老古董。
碰一下她就髒了?
蕭臨淵幽深的眸光落在了葉簌簌手腕上,随即摸出帕子,對着葉簌簌命令道:“手給朕!”
【她是朕的,蕭楚那個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