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煩人了,如果不答應,不知道這女子又要鬧什麼新花樣。早點打發了更好。
“允了。”燕既望揮了揮衣袖。
林醒醒連忙起身,因為太激動還踩到裙擺差點摔倒,完全沒有大家閨秀的儀态,隻有讓人嘲笑的狼狽。
不僅是燕既望,就連陰陽師真守也沒把她當回事。他甚至眼含憐憫地看向燕綏之,娶到傻子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福氣。
林醒醒擠開了團團圍住燕南的侍衛,她左手一伸,聲音響亮:“酒壇給我,你可以滾了。”
說完之後,她的嘴唇動了動。
燕南早就得了燕綏之的暗示,借由衣袖的遮擋,他的手指輕動,林醒醒隻覺得袖囊一沉。
她在腦内呼喊:【所兒,打開空間,把這幾個東西放進去。】
交易所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餘怒中,一句話都不想說,但依舊是很敬業地打開了空間。
林醒醒迅速瞥了一眼,這個空間就像個窄小的空房,她随手将三個東西扔進去之後,立刻退出了空間。
接着,她拿過燕南手裡的酒壺。
燕南黝黑的小臉上透出了憂心忡忡的模樣,林醒醒淡定得很,直接轉身離開。
真守從林醒醒身邊路過,冷笑了一聲。他甚至都懶得看她,足以證明他有多瞧不起林醒醒了。
她才不在乎真守的态度,緩步走到燕綏之面前,晃了晃手中酒壺:“可以開酒慶祝了。”
燕綏之眉頭輕皺,她就這麼确定真守不會懷疑到她頭上?
她把東西藏哪兒了?
就在燕綏之思索時,就聽到了狐狸眼第一次發出了非常不體面的吼叫。接着,真守推開人群,大步走到林醒醒面前。
“是不是你這個女人動了手腳?”真守目眦欲裂,滿臉怒氣。
林醒醒寶貝似地摟着酒瓶,滿臉寫着不開心:“你在說什麼啊?”
“那人身上沒有咒物!”真守道。
“說有的是你,說沒有的也是你。現在沒有東西,你又跑來責怪我,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你做錯的事情給我扣帽子?瀛國人就是這副德行?”
一連三問,逼得真守表情越發難看。那雙狐狸眼眯了眯,淬了毒的視線落在林醒醒的身上。
“東西一定在你身上!”真守惡狠狠道。
“能力不行還要怪路過的人,這是廢物的表現。”林醒醒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