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燼野越靠越近,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捏着她的下巴,俯身朝她而來。
喬晚知看着男人那張薄唇越來越近,一時間心髒跳得飛快,手指下意識攥緊了陸燼野的衣領,哆哆嗦嗦開口:“陸哥哥”
“就這麼怕我?”他的氣息鋪灑在她臉上。
自從她看到陸家起火撥打求救電話,還試圖救助陸燼野的那一刻起,兩人的命運就纏繞在了一起。
救援來的及時,讓陸家所有人免受火災。
但所有人都說是陸燼野持刀行兇,放火燒家,他是不折不扣的魔鬼,必須要遠離。
恐懼兒時就已經在心中種下。
後來他幫過她幾次,她沒那麼怕他之時,他在酒後想要對她用強,這幾年雖然沒有見面,但她看到了不少關于他的負面輿論。
商場上他不擇手段,毒辣絕情。
讓人破産,逼人自殺,無惡不作。
恐懼一直蔓延到今天,幾乎是滲入骨髓。
喬晚知顫着聲音:“不,不怕”
“呵。”
耳邊傳來男人低低的冷笑聲,“抖成這樣還說不怕?”
陸燼野垂眼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幾年不見長開了不少,褪去了嬰兒肥,巴掌大的小臉,小下巴尖尖的,粉嫩的唇實在誘人,讓人很想一探究竟。
是不是還和記憶中一樣軟嫩。
剛這麼想着,男人的大拇指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二十一歲未經世事的小姑娘嬌嫩得就像枝頭剛剛開出的花,雖還沒有綻放到極緻,含苞待放,最是勾人。
粗粝的指腹揉弄着她的唇,好軟的觸感。
早知道那一晚不該那麼急,應該循序漸進,慢一點,再溫柔一點的。
在他手指落下來的那一刻,她身體緊繃得厲害。
後背的熱汗貼着濕冷的衣服,車裡的冷氣一吹,她渾身發涼。
偏偏身前的男人火熱的身體越來越近,他肆無忌憚玩弄着她。
她怕極了,好怕他在車上就對她做出那種事。
這麼多年了,他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她?
對上他越來越近的呼吸,她下意識閉上了眼睛,濃密的黑色長睫毛因為緊張輕輕顫抖,她咽了口唾沫小聲道:“陸哥哥,不”
男人炙熱的呼吸落到她的唇瓣上,磁性的嗓音沙啞傳來:“喬喬,這些年,你有沒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