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沒有意外,她隻要在裡面待到衣服幹就可以離開了。
剛想完,意外來了。
“笃笃笃”的敲門聲傳來。
喬晚知心裡一緊,她就穿着一條浴袍,浴袍之下未着寸縷。
她掃視了一圈,發現盥洗台面有一盆綠植,那個花盆是她唯一的武器。
她開口問道:“陸哥哥,有事嗎?”
男人的聲音直白而簡單:“開門。”
似乎猜到了她會拒絕,他幹脆利落又補充了一句:“不開我就直接踹了。”
“别,别踹。”
喬晚知走到門邊,打算開門的瞬間狠狠将男人砸暈,她再趁機跑出去。
她深呼吸一口氣,扭開門把手,在心裡默數:“三,二,一”
門開,她抱着花盆想要偷襲。
豈料打翻了男人手裡的湯碗,好在湯汁不燙,一部分濺到了她的手背,空氣裡除了彌漫着生姜,還有尴尬的味道。
四目相對,男人看着她手裡的花盆,眼底帶着一抹戲谑,“你要殺我?”
她感覺自己像是抱着個燙手山芋,“不不不,花盆哪裡能殺人,就是想打暈你。”
“哦?為什麼要打暈我?”男人上前一步逼近,喬晚知本能後退。
“就,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她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怎麼一不小心說出真話了。
“喬喬不是想和我開玩笑,是害怕我對你有所圖,是不是?”
她的腰抵在了盥洗台邊緣,退無可退。
再看身前的男人,他還是穿着之前的衣服,隻不過袖子被卷到了手肘,露出的手臂青筋凸顯,宛如遊龍蜿蜒而上。
這樣強悍有力道的手臂,一揮手,她的臉會被打成加菲貓吧。
喬晚知讪讪一笑:“怎麼會?陸哥哥是正人君子,肯定不會趁人之危的。”
男人順手将她手裡的花盆放在一旁,他上前一步欺身而來,右腿抵進她的雙腿之間,将兩人的距離拉近。
骨節分明的手擡起她的下巴,強迫她對上自己的目光。
漆黑的眼底是毫不遮掩的瘋狂,他嘴角勾起一字一句道:“不,我就是對你有所圖謀,小喬妹妹,給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