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不會有那樣一天的。
那他是不是暫時放過自己了?
隻要再堅持一段時間,她就可以逃到大叔身邊了,再也不要見到這個神經病。
她繃緊的身體剛剛軟下來,下一秒就被人攔腰抱起。
她下意識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了下去。
陸燼野一腳踹上門,天旋地轉間她被放到了床上,而後他也上了床。
男人側着身,将她攬入懷中,用身體化為鎖鍊,将她囚禁在自己懷中。
這樣近距離的觸碰,她能清晰感覺到他那一身強壯有力的肌肉繃勁,堅硬骨骼的手圈着她。
而他的下巴抵在她柔軟的脖頸,屬于男人濃厚的鼻息綿密鋪灑在她嬌嫩的肌膚上。
糟糕的姿勢。
喬晚知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抱着玩偶睡覺,男人的體溫天然比女性要高。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塊帶火的石頭抱着,又硬又熱,很快身體就滲出了一層淺淺的汗珠。
男人輕輕舔舐了一口。
喬晚知吓得驚呼一聲:“啊!”
感受到懷裡的身軀緊繃得像是拉滿的弓弦,陸燼野腦中浮現出心理醫生的話。
“收斂,冷靜,循序漸進,女人要靠哄。”
分明她已經在懷裡了,他隻要用自己鋒利的爪子,輕而易舉就能劃破他們之間最後的遮擋。
可是
那一夜女人咬破他的唇,慘白的臉上滿是驚恐罵他是變态的畫面曆曆在目。
她不是說過喜歡自己嗎?
殊不知喬晚知口中的喜歡隻是對鄰家哥哥的禮貌,和男女之情無關。
他所以為的喜歡,對方也會像他一樣,迫不及待想要和自己融為一體。
豈料女孩用力将他推開,還罵他變态。
他隻很喜歡她,喜歡得快要瘋掉了而已,哪裡變态了?
這幾年他都在接受心理治療,他牢記那人的叮囑,不要再吓跑她了。
也就是明明鮮肉就在眼前,饑腸辘辘的他卻不能吃。
喬晚知發現他沒有下一步的舉動,她隻好裝睡想要混過去。
這一裝就是三個小時,她的困意襲來,熬不住睡了過去。
到底是陸燼野熬赢了,感受到她平穩的呼吸聲,陸燼野激動得狂喜。
他血氣上湧,每個毛孔都在透着勝利的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