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眼睛失去了焦點,很難對焦成功。
她答非所問,聲音懶懶的:“熱”
陸燼野沒想到他和喬晚知就分開了一會兒的時間,她就出了事。
在他的頭上動他的人,陸燼野目光落到流氓的臉上沉沉問道:“你對她下藥了?”
流氓被脖子上抵着的刀吓得全身發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回答,“下,下了一點。”
這話落下,莫宇就知道這人已經完了。
陸燼野的臉在昏暗的光線下冷得沒有絲毫溫度,他聲音浸着冰封萬裡的寒氣,“是什麼藥?”
“就,就是迷藥和讓女人心甘情願的藥”
還是兩種藥。
他都舍不得碰喬晚知一根手指,卻被别人如此對待。
陸燼野将喬晚知放到沙發上。
繼而起身抄起一旁的酒瓶狠狠砸在腳邊跪地的那人頭上,那人當場被砸得頭破血流。
從頭到尾,流氓甚至沒有哼一聲,默默忍受着疼痛。
流氓盯着那沾染着血色的半截酒瓶,吓得手軟腳軟。
陸燼野居高臨下,一雙黑漆漆的瞳孔緊盯着他的臉,“你哪隻手碰過她?”
“沒,我沒碰啊!!!”
陸燼野抓起他的一隻手,狠狠用酒瓶碎片貫穿他的掌心,繼而輕飄飄問道:“是這隻手嗎?”
男人滿眼都是痛苦之色,他強忍着鑽心的痛剛要回答,陸燼野繼續道:“看來是另外一隻手了。”
流氓雙眼掠過一抹驚恐,“不”
酒瓶從他皮肉之中拔出來,帶起一片血色,又幹淨利落刺穿了他另外一隻手掌。
陸燼野看着刺目的鮮紅,神情淡漠極了,交代一旁的人,“查查他為什麼會對喬喬下手,另外搞清楚具體的藥物,盡快治療。”
就這麼會兒的功夫,擺明了這事不是巧合。
莫宇開口道:“明白。”
他從流氓身上搜到了藥,第一時間拍了發給醫生,了解治療辦法。
對方很快就回複過來,莫宇掃了一眼沙發上蜷縮着的喬晚知小心翼翼開口:“顧醫生剛回複了,藥量小鎮定劑還能控制,要是藥量大那就沒辦法了。”
陸燼野擡手,莫宇将刀遞給了他。
那流氓雙手受傷,心驚膽戰看着男人将刀在手裡轉了個圈,繼而刀尖對準了他頸部大動脈,宛如魔鬼般催命的聲音響起:“你給她喂了多少?”
男人全身僵硬無比,“她吐了一些出來的,應該就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