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知的吻如同蜻蜓點水一觸即分,做完這一切,她紅了臉頰,眼神都不敢直視陸燼野,垂着眼開口:“現在可以了吧?”
“你隻親了一下,可你要放的是八個人,一個吻隻能保一個人。”
喬晚知猛地擡頭看向他,擡手朝着他的胸前拍去,“你無賴!”
陸燼野攥住她纖細的手腕,帶着她的掌心覆在自己的臉頰,“下次打這,打是親,罵是愛,你越打我越愛。”
“變态!”喬晚知就怕一巴掌下去還給他打爽了,他的腦回路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喬喬,要救他們嗎?”他的聲音像是魔鬼的引誘。
四目相對,在昏暗的光線下,男人的眸光很平靜,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湖面,黑壓壓的映不出一絲光亮,表面風平浪靜,實際底下暗潮湧動,讓她莫名心慌。
昨晚擄走她的是兩個人,加那個流氓一共三人參與,陸燼野卻要讓所有人給他們陪葬。
喬晚知隻是個普通人,和他們打打殺殺的世界不同,她不想背負這麼多條命在身上,也不想陸燼野因她而制造命案。
她深呼吸一口氣,隻得開口:“我希望你能酌情處置,還是那句話,他們罪不至死。”
男人松開她的手腕,輕輕捏着她的下巴,俊臉朝着她逼近。
“喬喬,這可是你說的。”
他滾燙的呼吸落在她的唇瓣上,震得她有些發麻,“這才叫吻。”
不過瞬間,他便掠奪了她所有的呼吸。
和成年禮那晚不同,沒有強勢和掠奪,好似春風細雨,緩慢而又纏綿,他一點點逼近,讓她無處可逃。
握住他衣領的手一點點用力,想要将他推開。
男人堅硬的骨節抵着她的腰肢,不讓她離開。
他的氣息和性格截然不同,很是清新淡雅,像是君子端方,如蘭如竹的高潔,十分具有欺騙性和迷惑性。
他想要拉着她一起沉淪,喬晚知抵觸不已。
感覺到她全身僵硬,眉心緊鎖,沒有半點愉悅的表情。
哪怕腦子裡出現一道聲音,不停叫嚷着“撕碎她”,陸燼野還是強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及時抽離。